从女导演,到男主演,再到制片人,乃至剧组的全体成员,他们用满满的痴狂和热忱告诉观众:拍电影,我们是认真的。
鲍比最近有点烦。
先是去警局交罚金,拿回妓院里被没收的东西——警察们搜刮地相当干净,连自动售烟机都没放过。鲍比那个恨啊,就算经营妓院收入再可观,也经不住所有人都来吸一管子血……
等他收拾场子准备重新营业时,儿子乔伊又因为打架被抓(还被勒令退学),得嘞,自己还得跑一趟警局把儿子领出来。
不过文森特只是带着侄子吃了点东西,教导了一番善待乞丐的“纽约遗风”后就把人打发回家去了:366酒吧里有人吸毒,有人滥交,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真不适合一个17岁的孩子来工作。
既想让儿子开始工作,又不想彻底放手(希望尽可能照顾他),鲍比就只能把乔伊带到妓院来上班了。
本集给出了吉恩在工作之外的生活片段。
第一场戏是吉恩出门前美满的家庭生活,夫妻恩爱、儿女双全,典型的传统好男人标配。
晚上回家后,吉恩又像普通晚归的职场男人一般,睡到了妻子的身边。
艾比、桃乐茜、戴夫等人在社区的协调工作终于取得了一定进展,但存在的分歧仍然很大。
在“斗翻”C.C后,桃乐茜似乎胆气更壮了,敢直接当面和罗德尼斗嘴,人前人后都是一副不能妥协的架势。
桃乐茜开始不断“大步向前”——出钱让洛瑞塔介绍更多需要帮助的“失足”姑娘,让她们去贾德森巴士,接着在巴士上听罗德尼如今的“头牌”巧克力诉苦并肝肠寸断。
现在的桃乐茜可不会放任不管,她决定帮“巧克力”逃离纽约,相对更“理智”的戴夫却觉得此举不可取,且不说纽约有那么多妓女根本救不过来,他们做公益福利事业的也没那么多钱啊(给钱才是劝妓从良的正确态度)。
不久后,桃乐茜和洛瑞塔送走了巧克力,看着一个与自己有颇多共同点的人离开,两人各怀心事。
彻底明白自己被“捆绑”在黑帮的战车上后,文森特开始有些神经过敏了:他感觉有人在盯梢自己,以至于忍不住向汤米表达了他的担忧。
此时艾比正在社区会议上慷慨陈词、针砭时弊:无论居民报警与否,警方作为与否,最后遭殃的都只有妓女而已,不找皮条客和嫖客算账的话,什么都不会改变。
文森特率先说了实话:我欺骗了你和大家,同时在自欺欺人,表面上故作轻松,并不能改变我为黑帮做事的本质。
“……这类事就像台永动机,只有开始,没有结束,我会在上面一直连轴转,直到死为止。”
从本集艾比的表现来看,她已有了些许改变——其实她早就明白这一切,只是她以前和文森特一样在装鸵鸟,故作不知……一旦挑明现实,她会接受地比任何人都快。
两人去参加保罗新酒吧的开业典礼前,文森特发现艾比把钱用了……从文森特前后的言行来看(比如没有搭背同行),他心里还是留下了疙瘩。
《性感小红帽》在堕落街街头要拍摄大量外景,剧组里唯一一个“大牌演员”兰斯·明克斯对此意见很大:真不敢相信你们是这么工作的,太不专业了,哥是来拍黄片的,不是来街头做小丑的。
相比之下,还是“群演”拉里更加懂得“大灰狼”的设定和导演的意图,他的表现,换来了艾琳的大胆垂青。
于是,本集出现了拉里求达琳陪自己对台词的颠覆性场面,上集里还在鞭策达琳去站街赚钱的皮条客,这次却变成了花钱请达琳给他做功课的男演员。
在专心对台词之余,拉里还不断调整“大灰狼”的口吻,揣摩这个角色的人设和心理,别提多投入了。
正因如此,当洛瑞告诉C.C电影男主角换成拉里的时候,C.C才会故作淡定且满不在乎地说:他不再是真正的皮条客了,只是个小丑。
弗兰奇决定做《性感小红帽》制片人时,八成只是来玩票的,哄哄女朋友高兴,比如克里斯蒂娜不想演外婆,想换个年轻点的角色,他就去找艾琳说情……
但慢慢的,弗兰奇开始认真起来了。艾琳不同意换人设,他没发脾气,洛瑞的衣服坏了,他还能通过干洗店的关系解决问题。
更令人刮目相看的是,在认识到克里斯蒂娜确实不是当演员的料之后(一场不难的戏能NG25次也是服),弗兰奇能够听从艾琳的建议,真的“忍痛割爱”把女友给解雇了。
“制片人是来解决麻烦的。”弗兰奇记住了这句话,所以当艾琳再次开口朝自己要钱时,他拉下脸来求助熟人再追加2万美元投资了。
只可惜,自己实在没多少“信誉”可言,文森特更是判定他会再次拿钱去赌博……可这一次,弗兰奇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了。
钱借不到,不过卡洛斯透露了一笔“生意”……于是弗兰奇跟着卡洛斯、麦克和黑弗兰奇,一块儿抢劫了一辆全是“左脚”皮鞋的货车。
弗兰奇说了自己的困境后,鲁迪对电影来了兴趣:碰巧看到拍街头追逐戏拉里被当成变态抓起来时,他立马决定投资2万。
可从“制造麻烦”的层面上来讲,弗兰奇再次带来了隐患:艾琳本不想用黑帮的钱,结果现在不仅用了,而且还得到了黑帮大佬的高度关注……再考虑到他们属于霍达斯旗下的剧组,之后要出事的话,估计乱子会更大。
艾琳拍摄《性感小红帽》就是不走寻常路,在这个拍黄片普遍都还在室内的大环境下,她的剧组却在纽约街头进行大量外景拍摄(这还是森林外景没法满足的情况下的权宜之计)。
男主演兰斯不听话,艾琳耐心给他讲戏,告诉他这部片子有多么与众不同。
兰斯耍大牌走人,艾琳直接不伺候了:不就是个过气的黄片男星么?我直接用更听话也更懂剧本的拉里做男主角。
更让哈维无法忍受的是,艾琳不仅会用免费的、便宜的外景,就连昂贵的外景也不放过:花500美金到市政厅拍三小时的戏(还是过场戏),有你这么烧钱的嘛?!
可这些“小挫折”并不会打击到艾琳和剧组的热情,暂时缺钱的话,那咱们就多拍些不需要钱的外景戏呗。
又比如在深夜的地铁站蹲守,直到找到一节空无一人的车厢,一群人立刻冲上去“占为己有”春光乍泄,怎么浪怎么来。
女主演的情绪问题自然也是导演要解决的,艾琳借着多年前她们在街头的共同记忆,试图唤起洛瑞曾经拥有的“野心”:当我们踏上这座城市这条街道的那一刻,不可能没涌起过征服世界的冲动。
当然,相比起钱的事,哈维对艾琳“过于女性化”的创作视角和理念也颇有微词:你太执着于这点,将来片子是不会有多少人看的,要知道黄片的主要观众群体都是男人。
几经波折后,《性感小红帽》终于成型了:该片讲述了在现代“都市森林”中,大灰狼一直在追逐飘忽不定的小红帽,期间发生了许多活色生香的插曲,影片高潮是大灰狼终于追到了小红帽,进门后却发现“事与愿违”,小红帽和外婆非但没有落荒而逃,反而还锁门把自己绑了起来……她们露出了同样的獠牙,“大家都是食肉动物”。
艾琳用成片质量证明了自己“烧钱”的价值,哈维看完后也不得不承认“拍得不错”。
尽管《性感小红帽》最后会有怎样的成绩还不得而知,但在看完这集后,我觉得艾琳已经成功了。